清明,总让人恐慌,不知道从哪里来,也不知道最终去哪里?不知道故乡的山水,会不会留有一抔等自己,或许也没有勇气,回到魂系梦牵的地方。
自己早活成了最俗的样子,退到已无可退,藏到已无可藏,或许,这也是最原本的样子。
人,看透了,或者孤独,或者自闭,多一人、少一人,无所谓;有人找,无人找,也无所谓;大千世界,能连万物,起于此,也终于此。或许是没有人与人相处的能力,或者是没有了与人逢场作戏的兴趣,觉得俗,就是最俗的样子也觉得俗。
喜欢种花养草,离开故乡后,很久很久一段时间,养不活一棵花草,也亵渎了科班出身的农名。
喜欢咬文嚼字,二十多年过去了,不管是古体、近代还是文字,总没有了以前的才情,只是多了几分做作。
喜欢写几个字,二十多年过去了,仍未参透一幅字、成一字;也只能聊以自慰,名不副实。
终于活成了这般最俗的样子,俗到了让自己也难以接受,没有回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