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区的雪人,挣扎着不愿离去,不断提醒着路人,它曾有的美好。就如18年年底的这场雪,紧紧抓住屋檐、抓住山尖,藏在枝头、藏在野外的菜叶里,把寒冷扎进路人的骨髓里,刺疼刺疼地飘在空中。
有人狂欢,很多年没见过这么大雪;有人抱怨,雪压垮了大棚,冻坏了糊口赚钱的叶菜;也有人无邪地看着这雪白雪白,欣喜而又纯洁。当然,也有气急败坏的家长,下雪就听课,可是公司不放假。一切,就如是那透明的肥皂泡,照出了不同的人、不同的生活。
曾经的雪天我在干嘛?突然想起了卢纶的一句诗:欲将轻骑逐,大雪满弓刀。这究竟是这样的一种场景,卢纶是不是其实写的是一种无奈?虽然敌人就在前面,虽然有一干铁骑,可是我们的弓刀被大雪所冰住,徒有一腔豪情。